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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一下,邬丽梅就拿着一个小药箱走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,拿出一些药物,让大智背对着自己,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给他在伤口上敷药。
药物的刺激,再一次让大智紧皱起了眉头,一阵阵的刺痛,让他的身体忍不住抖动了起来,
邬丽梅在身后对他轻声说道:“你忍着点痛,晚上睡觉的时候,不要刮碰到伤口,明天应该会好点的了,到时候,你干活也不要穿上衣了,这样伤口会快一点结痂,好的也快一点。”
她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绪上的不忍和心疼,尽量缓和着语气跟大智说着话的,因为她在给他敷药的时候,才看到,大智的好几道伤口,真的是比较严重的磨伤,让她不忍卒睹。
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爆发出来,大智则在忍着身上的痛楚不喊出来。
灯光下,他们一个低垂着头,忍着痛楚;一个站在后面,小心翼翼敷着药。这一幅画面,看似挺温馨和温暖的,其实,是生存残酷的其中一面写照,背后隐藏的,是他们对生存的无奈和挣扎。